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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阴阳师/双龙组】年轮(中)

哎呀!!!卡在这里了!!!焦虑!!!

想名字好麻烦啊:

*现pa,年下养成幼驯染,18岁荒x30岁连

*前情点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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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岁的少年开始关注自己同居人的一举一动。

每天,他就像一只亟待归林的倦鸟,早早从学校飞回,守在家中等待钥匙孔被转动的声音;他开始有意识的表现自己,漂亮的成绩,被打理得焕然一新的屋子,然后在青年发现并露出笑容夸赞时,做出不置可否的表情。

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这些变化,他也是如此的关注自己。这么想着的荒满足又快意。

 

可人心不足蛇吞象,他渐渐不再满足于此。

诱因来自一个新的危机,对一目连抱有好感的公司女同事。

 

那是发生在他升上高二后的事。

彼时他已经开始为减轻家庭负担而利用课外闲暇打工,有时到家甚至比一目连还晚,两人独处的机会少得可怜。荒虽心有不舍,一目连也曾提过以自己目前的收入完全可以负担他的开销,但天性里的傲气,和内心深处某些隐秘而幽微的心思驱使他拒绝了对方的好意。

青年见状也不再坚持,毕竟在大多数时候,他都会尊重荒的选择。挂念惦记终归是有的,于是便用有些感慨的语气说今后不能常在一起吃晚饭了。

有一瞬间,荒差点脱口回可以的,我还在家等你,但他忍住了。他不想再做个只会讨糖吃的孩子,他想让一目连明明白白的意识到,自己和他一样,也是个男人。

是以,才会在那个女人出现时,感到出离的愤怒。

 

我忍痛牺牲的东西,不是为给你让路的。

 

荒内心翻涌起伏的同时,也真正意识到,他所心系牵念之人同样拥有吸引他人目光的资质,更甚者,还存在着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家伙抢走的可能。

他无法容忍这样的事,也无法原谅横空出现的人。

 

在又一次两人难得相聚的夜晚,对方以公事为由煞风景打来电话后,荒按下了遥控器的暂停键。电视里原本还在播放的影片戛然而止,人物卡在一个奇怪的姿势,显得有些滑稽。

陡然安静下来的客厅内,只有一目连与电话中人交谈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
 

“嗯嗯,客户那边的反馈请在明天上午十点前交给我。”

“哪个案子?”

“临时增改意见?你再跟藤田先生落实下,包括截止时间,确认后告诉我消息,企划科内部的事我会协调。”

“客气,都是同事。”

“明晚家里有人,就不过来了,你们玩,谢谢。”

“不用特意再请我,下次有机会一起。”

 

接完电话的一目连回过身来,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些许端倪,“怎么了?”

荒不答反问:“又是那个女人?”

一目连点点头。

荒道:“她为什么总找你,公事就不能放在公司说?”

青年显得有些无奈:“这是人家的自由。”

荒:“你要是不想听,可以拒绝。”

一目连没有答话。

短暂的沉默后,荒又道:“她特意请你去干什么?”

一目连:“喝酒。”

荒:“就你们两个?”

一目连:“应该是。”

荒心中憋着口气,脸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:“你还要跟她有下次?”

一目连解释:“部门聚餐,总不去也不太好。”

 

荒不说话了,开始生气。

一目连没有做错,这是社会现实,成年人间的交际游戏,只要乖乖遵守,就能得到好的回馈。所以他生的是自己的气,年龄所带来的鸿沟天堑不只是思想上的成熟性,还体现在这里,他的无能为力和不甘都显得如此幼稚。

而脑海中所臆想的有关于一目连归属问题的可能性,又在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……年少气盛的荒扔下句随你,便站起身,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。

 

不多时,门扉被叩响。

“荒,现在愿意听我说话吗?”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。“那是我的工作。”

我知道。背靠墙壁,盘膝坐在床上的荒心道。

 

门外的青年似乎有些踟蹰,过了会儿功夫才开口道:“你不喜欢她?”

 

——没错。

 

“为什么?”

 

——因为她是个卑劣的偷窃者。

 

“荒。”

 

……

 

“我不会被抢走的。”

 

空气突然凝固了。

荒陡的跳下床,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。青年背着光,站在原地。

他将人抱进怀中,紧紧箍住。

青年的下颌枕在他的肩膀上,鼻息扫拂过颈侧:“我说过,我在这里,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会丢下你。”

巨大的喜悦流窜过四肢百骸,在体内充盈,少年心中只剩下了满溢的欣喜,和倾慕依恋之情。破土而出的嫩芽如同到了多雨的春季,开始疯狂滋长蔓延。

 

到了高三,面临升学大关的荒终于辞去兼职,专心备考。在涉及到志愿问题时,一目连问他想去哪里。荒并不想离开东京,他心有所依,自然不想到太远的地方去。

“想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是你喜欢的。”像是怕他不好意思提,青年特意补充道。

我只想待在你身边啊。荒盯着一目连握笔的手,道:“东大。”

青年闻言一笑,镜片后细长的眼弯成好看的弧度,“可以,凭你现在的成绩,只要不发挥失常,就没什么问题。”

荒手肘抵在桌面上,单手撑着脑袋不说话。

此时他们正坐在餐厅里,青年面前叠着几份企划书和季度报表——他现在是部门主管,工作繁忙任重道远,休息日不得闲也是常事。他在和对面的少年说完那句话后,就又低下头重新忙碌起来。

荒依旧看着一目连的手。

就如同他好看的眉眼,青年的手也生得极为赏心悦目。指骨细而长,上头覆着层薄薄的皮肉,白而细腻的肌理泛着层玉质的温润光泽,指腹处因握笔而透出点淡淡的粉来。他一时有些入迷。

直到对方出言提醒:“嗯?怎么?”

 

荒回过神,赫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,已经捏住了一目连的手指。

一瞬间,心跳骤停。他如同触电般第一时间松开对方的手,说了句去做作业后,就跑回了房间。

他在里头待了很久,久到甚至未能察觉出时间的流逝,心脏兀自急速跳动着,脑内只剩下留存在掌心的触感。柔软而又温暖,他所渴求的。

整个下午荒都坐在门口怔怔出神。从天明到日暮,霞光倒映进屋内,将窗影桌椅拉伸的狭长。他站起身,将手按在门把手上,而后深吸口气,打开了房门。

 

屋外静悄悄一片。没有开灯的客厅暗沉沉的。

 

提起的心在这时又感到有些空落落。荒走到餐桌前,发现青年不知何时,已枕着手臂静静睡去。

睫毛静静伏着,眼下带着疲倦的青影。他悄悄伸出手去,珍而重之地抚摸他的眉宇。对方无防备的姿态让他逐渐放肆起来,指尖划过额角眼尾,于颊边流连。

能够肆无忌惮触碰的雀跃在给荒带来满足的同时,又催生出一种更为深沉强烈的渴求。而当他反应过来时,嘴唇已贴上了沉睡中人的前额。

 

就在这时,一目连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。

 

“你在干什么?”


——tbc——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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